我和母亲同时大着肚子，我是双胞胎，而她怀的是葡萄胎。
父亲高兴得不得了，手舞足蹈，称赞母亲是家里的福星，一胎就怀上了几十个孩子。
我告诉他们，那是个病胎，不仅长不大，还会伤害母亲的健康，不能留下。
母亲却转过身来，狠狠地踢了我一脚。
“呸，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，你有什么资格和我一同怀孕？你好好照顾我的几十个儿子才是你应该做的。”
孩子就这样没了，我悲痛欲绝，还被父亲冷漠地踹进了池塘。
“你要是敢阻挠我儿子的出生，你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。”
当我再次睁开眼睛，我紧紧抱住了母亲，向她表示祝贺。
“妈妈，你真是太厉害了，一下子就怀了几十胎，你是我们家里的大英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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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，彩秀，你真是太棒了，这一胎竟然怀了几十胎，真是给我们老张家增光添彩。”
父亲那兴奋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，我突然意识到，我重生了。
上一次，我和40岁的母亲同时怀孕。
医院做了检查，医生遗憾地告诉我们，她怀的是葡萄胎。
我劝说她必须尽快处理掉，否则随着时间的推移，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更大的伤害。
但她情绪激动，紧紧抱着自己的肚子。
“胡说八道，你这是嫉妒我一胎怀了几十胎？”
“呸！看看你自己那不争气的肚子，才怀了两个，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指手画脚。”
我真的很担心她，继续劝她。
“如果你现在不处理，以后可能会变成癌症的。”
母亲立刻找到父亲哭诉。
“老公，你看这个不孝女，我辛辛苦苦养大她，现在她却想要害她的弟弟们，她的心怎么这么狠。”
“她还诅咒我得癌症，心太狠了。”
父亲一巴掌打在了我脸上。
“滚开，你妈肚子里的才是我们张家的血脉，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她，等着我的儿子们出生。”
我看实在劝不动他们，也就放弃了，反正这葡萄胎再长几个月也会自然死亡，不可能真的生出来。
没想到母亲竟然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。
“我怀了几十胎，家里的开销得多大，你还敢把你那两个没用的孩子生下来花家里的钱？”
孩子就这样没了，母亲还是不罢休，她一脚一脚地踩在我身上。
我悲痛欲绝，准备和他们拼命，却又被父亲一脚踹进了池塘里。
“你要是敢阻挠我儿子的出生，你就是死一万次也不够。”
灵魂飘在空中，我看到社区医生苦口医院。
她保住了性命，并且在第三年成功生下一个男孩，圆了她想要儿子的梦。
从此他们一家三口过上了幸福的生活。
思绪一转，又回到了那个时刻。
我瞅见爸妈脸上的那份激动，立刻冲上前去，紧紧抱住了妈妈。
“妈，您在我们家里可真是个英雄，一下子给我带来了这么多的弟弟。”
真是幸运啊，我重生得恰逢其时，现在才刚到妈妈做完检查，我还没轮到呢。
他们还蒙在鼓里，不知道我肚子里也有对双胞胎的秘密。
不过这辈子，我打算保密，我要守护我的孩子和胎盘。
妈妈赶紧一脸不悦地把我推开。
“臭小子，别压着我的宝贝们，你的逍遥日子结束了，我以前是一直怀不上，现在嘛，哼哼。”
她带着点骄傲地戳了戳我的额头。
“你得好好照顾我和你未来的弟弟们，不过放心，我还是会给你留口饭吃的。”
行，太棒了。
我连忙点头如捣蒜。
“妈，您放心，我一定全心全意照顾您，确保您和弟弟们都能茁壮成长。”
我主动挑起了照顾她的担子，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准备好吃的。
最上等的菜肴，最新鲜的水果，全都给她安排得明明白白，反正花的也不是我的钱。
我唯一的心愿，就是希望她的葡萄胎能快快长大，迅速演变成癌症，让他们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。
肚子里的小家伙们多得数不清，她每天得摄入的营养量自然也是天文数字。
一开始，她每顿饭只吃一小碗，渐渐地，变成了两碗、三碗，甚至有时候能吃下五大碗。
老爸看着她那逐渐鼓起的腹部，乐呵呵地摸了摸。
“亲爱的，瞧咱们的儿子们长得多好，这才刚过俩月，你的肚子就快赶上人家七八个月大的了。”
老妈听了这话，心里美滋滋的。
“那当然，我肚子里的可是几十个，怎么能和那些只怀一两个的比呢？根本没法比，对吧？”
没错，我们的情况是正常的，健康的。
但她的情况却不同。
她得了病。
是很严重的那种。
是那种能要命的病。
她吃得毫无节制，体重从斤飙升到了斤。
她开始有些焦虑。
“我这体重是不是增加得太快了，这才两个月，我是不是得控制一下饮食？”
我立刻安抚她。
“不行，妈妈，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，你肚子里可是有几十个小生命，你不吃饭他们怎么长大？而且现在问题不在于你胖，而是他们在长大，体重增加了，实际上你一点也不胖。”
“我觉得你吃得还不够，还得多吃点，一个人吃一碗，你肚子里有几十个人，至少得吃几十碗。”
她听了我的话，又满心欢喜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。
“你说得对，我肚子里可是有几十个小宝贝。”
从那以后，我每天都督促她多吃点，每次她吃不下时，我都会提醒她。
“妈妈，你肚子里有那么多弟弟妹妹，可不能让他们饿着。”
大约三个月大的时候，胎儿们在她的腹中逐渐长大，几十个小生命挤满了她的子宫，她感到越来越难以承受。
有一天，她走进洗手间，突然发出了尖叫。
“啊，血！我流血了，这可怎么办？”
怎么办？别急！
我立刻安抚她。
“妈妈，别紧张，怀孕期间出血是常有的事，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她还是不放心，医院。
我当然不能让他们这么做，这显然是葡萄胎的常见现象，意味着一些胎儿已经开始在子宫内停止生长。
于是我劝阻他们。
“爸，妈，医院里病毒那么多，妈妈怀着这么多孩子，万一感染了怎么办？”
我爸沉思了一会儿，最终同意了。
“这次儿子说得对，你要是出点什么事，我那几十个孩子怎么办？一点风险都不能冒。”
我妈虽然还是很担心，但我爸态度坚决。
最后，她无计可施，只能把怒气发泄在我身上，反手给了我一巴掌。
“你给我记住，如果我的孩子们有什么三长两短，都是你的责任。”
我强压着心中的怒火，想着肚子里的两个孩子，我必须忍耐。
不是我不能离开，而是我得亲眼看着他们期待了十个月之后，面对的是什么。
或许是一堆死胎，或许是我妈的癌症诊断书。
那将是他们的大幸，极大的幸运。
所以，现在我必须避免任何可能让他们察觉到异常的机会。
从四个月前开始，我的衣着逐渐变得宽松，我精心地调整着饮食，因此，我的宝贝健康成长着，而我却一点也没发胖。
然而，我妈妈却体重飙升，达到了两百多斤。
她几乎无法外出，每天只能躺在床上，喘着气，抱怨着疲惫和疼痛。
她又一次医院就诊。
我爸爸起初有些犹豫不决。
我立刻抓住机会，对爸爸说：“爸，妈现在情绪波动大，你可不能这样。医院那些仪器的辐射有多大吗？妈好不容易怀上了这么多孩子，他们都是一胎的，如果一个出了问题，其他的也保不住了。
“你一定要坚持，不能听妈的话。”
爸爸的眼神变得坚定，他下定了决心。
“彩秀，你再忍耐一下，为了我们的儿子们，你辛苦这几个月。”
由于妈妈长时间不出门，邻居们开始好奇地打听我们家的情况。
爸爸到处吹嘘他即将拥有几十个儿子。
邻居们纷纷想尽办法来我们家探个究竟，都想看看我妈是如何一次怀上这么多孩子的。
直到有一天，一位大妈突然说：“不对啊，彩秀，你怀的不会是葡萄胎吧。”
我听了这话，不禁感到一阵恐慌，这位大妈也太直白了。
我妈却依旧满脸自豪。
“什么葡萄胎，只是孩子多，挤在一块罢了。”
那位大妈急忙握住我妈的手。
“彩秀，你得听我的，赶紧去终止这些孩子，他们活不下来，而且，你也不会有好下场。”
我妈最受不了别人这么说，上辈子，就因为我说了类似的话，她直接夺走了我的子宫，让我痛苦地死去。
现在，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，只能打电话向爸爸求助。
“老公，那个恶毒的婆娘嫉妒我的孩子们，她也想害我，要夺走我的孩子。”
我爸爸提起刀，直接冲向大妈家，一边砍门一边大骂。
“等着瞧，等我那几十个儿子长大后，看你们这些无赖谁还敢欺负我们张家。”
“你家那一个儿子，迟早会让你家断子绝孙。”
我娘亲气得把一盆洗脚水直接泼到了我爸脸上。
“快滚，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，瞧瞧你那一帮子儿子，看你能不能生得出来。”
我爸火冒三丈，他二话不说就给大妈家点了一把火。
好在很快就有人扑灭了火，但我爸还是被抓了进去，被关了整整十五天。
在那段日子里，社区的大夫来了一次又一次。
我真是松了一口气，上辈子他们最后医院。
现在我爸进去了，我连门都不让他们进。
“小年，你妈妈这一胎肯定有问题，就算生下来也都是不健全的死胎。而且时间一长，你妈妈可能还会得癌症，你一定要带她去打掉。”
我心里清楚得很，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。
我妈在屋里大声问我。
“外面是谁？来干嘛的？”
我随手把门关上了。
“没谁，就是个骗子。”
我妈的肚子开始疼了起来，估计是肚子里的胚胎开始死亡了。
她疼得满头大汗，紧紧抓着床单。
“怎么这么疼？才五个月呢，感觉像是要生一样。”
我赶紧安慰她。
“妈，弟弟们太多了，他们在里面挤得慌，撑得你肚子疼，这是正常的。”
她实在是受不了了，一个劲儿地嚷嚷着要去急诊室。
但现在她体重至少得有三百多斤，整个儿摊在床上，就跟个被开膛的死猪似的。
她连动弹都成问题，医院啊？
不过，这倒也给了我个机会，我给她找了个‘大夫’上门服务。
‘大夫’给她检查了老半天，最后，他满脸笑容地告诉我妈。
“一切正常，您就放心等孩子们出生吧。”
我妈这才长出了一口气，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。
“太好了，谢谢大夫。”
真是胡扯！
我一出门就给了那个所谓的大夫三百块钱，他乐滋滋地走了。
我妈还是照常吃，照常喝，每顿饭都能吃下好几斤的猪肉，一大锅的米饭。
到了六个月的时候，她身体里流出的血越来越多。
看这情况，那些胚胎至少死了一半。
不行，还没死光呢。
我爸从牢里出来了，看到我妈被我养得白白胖胖的，高兴得不得了。
但我的肚子也越来越大，连宽松的裙子都遮不住了。
为了不让我爸发现，我打算把他支开。
“爸，你看弟弟们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，到时候花钱跟流水似的，你得赶紧出去挣钱，抓紧时间，不然弟弟们都养不起了。”
他点头。
“这次你倒是考虑得挺周到，那我出去三个月，在你妈妈生之前回来。”
我指天发誓。
“你放心去赚钱，我一定把妈妈和弟弟们照顾得好好的。”
他终于收拾东西走了，临走前还恶狠狠地警告我。
“要是他们出了任何问题，我饶不了你。”
我心里冷笑一声，想起上辈子他们就这么活生生地害死了我和还没出生的孩子，我恨不得现在就弄死他。
但是，还不行，还没到他最绝望的时候。
他终于走了，我妈还是躺在床上起不来，每天除了吃就是吃，期待着她几十个儿子的到来。
我默默地走到她面前，脱下宽松的衬衣，露出了隆起的小肚子。
“妈，你看，我这才是正常怀孕的样子。”
她惊慌失措地瞪大了眼睛。
“你什么时候怀上的？”
我带着微笑，挨着她坐下了。
“没错，老妈，我也怀上了，是一对儿，和你肚子里的差不多，都六个月大了。”
她的眼神刹那间变得凶狠起来。
“你这个混账东西，你那些弟弟们马上就要降临，你怎么还能这么自私地生你的孩子？”
真是可笑，我为什么不能？
这是我的肚子，我的孩子，我凭什么不能生？
她情绪激动，使劲儿想用手撑住床板，想要站起来打我。
但是，她连站都站不起来，她已经快四百斤了，全身都是让人恶心的赘肉，根本动弹不得。
“你，不能生，不许生，立刻去给我把孩子打掉，立刻。”
我盯着她的眼睛。
“不行啊，老妈，我都六个月了，现在做人流对身体伤害很大，而且我压根儿就没打算不要他们。”
她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你也生孩子，那谁来伺候我坐月子？谁来照顾你那一群弟弟？谁，你告诉我？”
真是可笑，她自己都生不出来，还指望谁来照顾她？
爸爸走了，她连站都站不起来。
我也没必要再隐瞒我的肚子了。
说实话，肚子越来越大，我也感觉越来越累。
不想做饭了。
所以，我每天只做自己的饭，想吃什么就做什么。
而我妈呢？
我每顿饭给她20个冷馒头。
她满嘴口水地哀求我。
“小年，给妈来点肉吃吧，妈求你了，妈饿得慌。”
我捏着她最肥的大腿。
“行啊，想吃肉是吧，切这里的怎么样？你看这里多肥实啊。”
她被吓坏了，直接湿了床。
那股刺鼻的气味让我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。
我一转身把门关上，她在后面气得大叫。
“快回来，给我弄干净，赶紧滚回来。”
别做梦了。
她一边大声嚷嚷，一边想要拨电话给我爸，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手机。
早就被我藏起来了。
我在外面边吃瓜子边看戏。
“妈，别那么激动，省点力气吧，不然弟弟们会被你吓坏的。”
她开始破口大骂。
“张小年，你这个狠毒的女人，竟然敢这样对我，等你爸爸回来，我一定让他收拾你，连你肚子里的野孩子一起收拾，一个不留。”
我对她做了个安静的手势。
“妈，你没注意到，弟弟们在你肚子里都没动静吗？”
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肚子上，孩子在里面踢个不停。
“妈，你看，我的孩子们多有活力，你的那些呢？你那几十个儿子呢？他们从来不动你一下吗？”
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她拼命想要把手抽回来。
没关系，我在她那肥嘟嘟的肚子上摸来摸去。
“妈，你感觉到了吗？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，你说，他们是不是都已经在你肚子里安静了？”
她气得要命，想推开我，但此刻她拿我毫无办法，只能嘴上逞强，只能对我发泄不满。
“你这个没良心的，白眼狼，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，你竟然这样对我，你快去死，立刻给我去死。”
我只是轻笑，每天只给她几个馒头，连水都只让她喝一点点。
因为那几句话，她开始感到焦虑。
她不停地抚摸自己的肚子，检查每一个角落。
“这不对劲啊，都七个月了，按理说应该能感觉到胎动了。”
但她的肚子就是没有任何动静，而且出血越来越多，疼痛让她整个人都扭曲了。
她又来求我。
“小年，医院看看吧，我感觉很不好。”
我喝着鸡汤，只是让她闻了一下香气。
“妈，别着急，还有两个月你就能看到你的孙子们了，他们到时候会跟你打招呼的。”
到了八个月，她几乎整天都在喊痛。
对，差不多了，胎儿应该都没了，可能已经开始癌变了。
为了安全起见，再等一个月。
她每天躺在床上大声呼喊，试图引起邻居的注意。
但是，自从上次我爸拿刀砍门之后，邻居们都绕道而行，生怕和我们家扯上关系。
就这样，我妈怎么喊都没人理她。
她感到越来越绝望，只能无助地骂我，又求我。
“张小年，你该被打入十八层地狱。”
“小年，妈妈求你了，给我点吃的，医院吧。”
我装作没听见，每天忙自己的事情，照顾自己的身体。
爸爸每个月都会准时寄来一万块钱，这是他在工地上辛苦赚来的。
他叮嘱我一定要用在刀刃上。
当然了。
我全都用在了我的双胞胎身上。
无论是奶瓶奶粉，还是婴儿车和婴儿床，甚至是尿不湿和消毒柜，所有能买的东西，我都买了双份。
毕竟我的肚子里可是双胞胎。
每次买完东西，我都会给我妈看看图片。
“妈，你看这些怎么样，会不会太贵了？”
她怒气冲冲地伸手要夺我的手机。
“你，你，你这人太离谱了，那是你爸拿命换来的血汗钱，你不给兄弟们买啥，全砸在你那对双胞胎身上，你凭啥这么干？
“谁给你权利这么挥霍的？”
真是可笑。
我花自己的钱还得看人脸色？
钱在我口袋里，我乐意怎么花就怎么花，想给谁就给谁。
我继续挑衅她。
“不服啊？自己挣去啊。”
她心里可能已经把我千刀万剐了，但对我毫发无损。
时间差不多了，九个月的时候，我妈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了。
脸色黄得像蜡，眼神空洞，整天嚷嚷着疼。
于是我发了慈悲。
“妈，去医院吧。”
她突然兴奋起来。
“我真的可以生了？真的吗？”
想得美，全是死胎，生个啥？
医院，亲眼看着儿子们变成早已死去的胚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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